楚瑤忍住聽到這個聲音就厭煩的情緒。
她一直告訴自己,還有兩個月她就參加高考去,這一次,不管如何她都要考出去,以後,這個人將永生永世不想見。
所以,她一直忍著。
這一段時間裏,江源偶爾出去個兩三天就回來了,也不參加勞動,也不搭理誰,他甚至許多時候都是半夜裏回來的。
不過,路過他家門口的人,都說聞到了肉味兒,噴香噴香的,他們想進去看,卻發現江源把院子門鎖的死死的,壓根就進不去。
“八成就是去找那個劉家三丫了,我說這江源有啥好的,以前瞧著還好看一些,現在這臉上掛像了,可醜了。”
“我就不懂那個玉婷了,要我說省城裏麵找一個,都比這個強啊,再說了,她那男的其實也不難看,就是年紀大一點,是個二婚的,脾氣暴躁一點而已!”
村民們有時候到楚瑤診所來的人多,他們坐下來,便開始當著楚瑤的麵說起江源和劉玉婷來。
每每這個時候,楚瑤都隻是看書,能多背一個成語也是好的。
江源的聲音出現的時候,醫務室裏麵有幾個人,他們也在評論著楚瑤用毛線做的蛋簍子。
小小的一個兜兜,裏麵兜著兩個雞蛋,精巧的很,隻是,這玩意兒也有些幼稚。
“我們舍不得毛線,也做不了這麽好看,不過,就陸隊長那樣的爺們兒,能要這個嗎?”一個中年婦女看著楚瑤手裏的蛋簍子,說道。
“嗨,這小年輕的事兒,咱們不懂,可不能瞎說。”旁邊坐著的是劉梅,陳主任的愛人,最近她閑了就過來幫忙。
陳主任說,楚瑤最近複習重要,如果能夠一舉考上那必定是最好的,所以,他讓自個兒愛人沒事兒就去幫楚瑤,讓楚瑤得空多學習學習。
“江源,你鬼叫什麽啊?”劉梅瞧著衝到門口的江源,頗為惱怒,她嗬斥著江源:“有事兒慢慢說,虧你還是個有文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