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平穩停在香江八號。
司機快速溜走,密閉的空間,隻剩江澤佑和顧霜憐兩個人。
細微的關門聲,驚醒了顧霜憐。
她耳尖泛紅,後知後覺地羞惱,伸手想推開過來追吻的江澤佑。
“我要下去。”
聲音不可控地帶著一絲軟,落到男人耳裏,更像撒嬌。
他眼神暗下去,雙手扶住她腰,微微低頭,鼻尖相抵,離唇的距離不到一分
聲音都帶著未滿足的纏倦,“再吻一下。”
顧霜憐捂住嘴,抬腿要從他身上下來。
再放任江澤佑下去,她的嘴明天就沒辦法看了。
現在都隱隱刺痛。
腳尖還未著地,腰間橫生的手,又把她攔回去。
高跟鞋混亂中跌落,滿鑽的鞋麵幽幽閃光。
“江右右,放開我。”
她氣惱,手胡亂打在他身上,指尖不小心劃出紅痕。
江澤佑麵不改色,從背後吻她,濕熱的觸感落到耳根,又緩緩落到臉頰。
磁性的聲音宛如**天使墜落的撒旦。
“顧小憐,再一次,我會很輕。”
顧霜憐心軟,扭過頭,警告他。
“隻能一下……”
未盡的話被吞沒,男人吻得的確很輕,但卻比之前還要擾人。
他垂眸,低低看著她,不緊不慢地吻著,磨得人心癢。
顧霜憐被吊起來,不上不下,比剛才還要難受。
她迷朦地睜開眼,潰不成軍,“你……吻深一點。”
話音落地,江澤佑像得到準許的野獸,又凶又深。
一下一下,恍惚間,顧霜憐覺得自己是一片浮萍,起起落落,被水裹挾。
意識散去的前一秒,她認清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江澤佑,才是最大的騙子!
夜色已深,江澤佑公主抱起顧霜憐,下車。
她睡得沉,連他捏她鼻子都感覺不到。
江澤佑低低笑了,動作輕柔地把她放在**,像是對待易碎的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