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喜:“我在我家哪裏待著幹什麽事,難不成還得跟你報備麽?”
龍躍之眨眨眼睛:“不用,但是我明明查看了所有的房間,沒看到你啊!”
景喜想起自己家有個地窖。
“我家有個地窖,我下去收拾衛生了。”
人說謊的時候不自覺的小動作會增加,景喜為了不被人發現自己的肢體動作,每次說謊都盡量不動。
龍躍之:“地窖?放什麽東西?”
“我現在什麽都沒放呢,冬天才會用。”
“哦,這樣啊!”
“嗯...”
景喜回答完,才想起來明明是他不打招呼進門來,怎麽成了她被拷問了。
又想起那天給他送包子的事兒。
“你來我家到底幹什麽,有什麽重要的事你的保鏢還得把你送到這來?”
“反正是很重要的事!”
......
景喜站起身,把他的藥一提,走到門口打開大門,把藥放在門口:“趕緊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成何體統!”
“喂,又不是沒處過,幹什麽現在才翻臉!”
“你吃也吃了,喝了喝了,吃飽喝足趕緊走,一會兒天黑了,我一個未婚的姑娘,沒辦法留你在這!“
景喜站在門口,叉著腰看著龍躍之,大有一副你不走我就站在這不動了的意思。
但龍躍之也不動,就坐在院子裏看著她。
“我不走,我來都來了,哪有走的道理!”
景喜:“???那我走!”
說著,她關上一扇院門就要離開。
不知怎的,這兩天總是有一股無名火氣!
龍躍之趕緊起身去攔她,把她拽回院子裏,又把兩扇門都關上。
小聲說道:“得了得了,你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和一個陌生男人在院子裏是吧!小心街坊鄰居聽到!”
景喜掐腰:“你調查我的時候,就沒打聽打聽我在這村裏的名聲?”
“額,略有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