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我憑什麽幫你?我還記得那天李鳳花上門來,你也沒少幫她!”
陳小文低下頭,“我沒辦法,如果我不幫她,她打我會打的更狠。這麽多年我已經很聽話了,直到現在他們才允許我獨自幹些事情,不然你以為他們會讓我一個人去報警麽?他們就是知道我不敢!”
“我確實打消逃跑的念頭很多年了,可是打我看見了你,看到你肆無忌憚的打李鳳花,看你罵周文武和周樹,我覺得我還有些機會!”
陳小文說著,啪嘰就給景喜跪下了。
給景喜嚇了一跳,迅速後退了一步。
“你獨身,年輕,這村裏我觀察了這麽多年我也隻相信你。”
景喜冷哼了一聲:“我何德何能當得起你的信任。我跟周家的牽扯是我們之間的事。按你說的話你確實可憐,可是我就不可憐麽?我哪有能力幫你逃跑?而且他們都允許一個人獨身去報警,你不趁這個時間跑掉,你回來找我幹什麽?”
“還有你先站起來再說話!”
這完全說不通。
景喜不是傻子。
陳小文站起來,看景喜冷漠的樣子,歎了口氣,隨後從兜裏拿出來了一張泛黃的紙。
遞給了景喜。
“看看這個!你就知道我為什麽來找你了!”
景喜看著泛黃的紙張似乎有些年代,好奇心使她接過那紙。
打開之後:
【周文武租賃玉竹名下三畝地以及部分宅基地使用權私人協議】
時間,年限,地點,竟然都有。
最重要的是價格,耕田是一年一百二十塊錢的租金!
宅基地是一年五十。
景喜瞪大了眼睛!竟然還有宅基地!
她就說!
心裏簡單算了筆賬,玉竹去世後的五年,他們都沒有再給過一分錢!
所以,周家欠她八百五十元!
而玉竹去世的時間馬上就要滿六年了,所以周家欠了她將近九百五十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