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藥啊!”
這男人臉皮真夠厚的,並且手段也很巧妙。
從剛才侮辱那女人的方式便能看出。
沈書意懶得與他糾纏,隻是買完自己的手表後便準備離開。
“這麽清高?”男人幽幽的聲音在沈書意身後響起:“我還沒見過哪個女人不喜歡錢的,如果有那就是給得不夠。”
“你想要多少可以說個數。”
沈書意從小便混富二代圈子。
缺愛的人,總是喜歡拿錢在別人身上找存在感和關注感。
很顯然眼前這個人模狗樣的男人便是其中一個。
不然也不會無聊到大費周折來侮辱一個女人。
無非就是內心空虛寂寞的一種表現罷了。
用錢侮辱玩弄女人。
沈書意淡淡回眸,瞥了男人一眼。
“男人試圖用錢來買或者玩弄一個女人,可能是腎髒方麵的問題,身體不行,就想通過花裏胡哨的方式來侮辱女人,從而達到自己變態的快感,你有沒有去醫院檢查過?”
“這種情況挺嚴重的。”
沈書意語氣不慌不忙,一臉嚴肅地說得煞有介事,就連櫃姐們都忍不住對男人打量了幾分。
隨即皺了皺眉,互相遞了一個眼神,在心中暗自腹誹。
白瞎了這身材和臉蛋,竟然哪方麵不行。
也是,常年在花叢中流連忘返的男人,行也要不行了。
男人不能說不行,對一個男人最大的侮辱便是性羞辱。
沈書意本不屑於用這種手段,她隻是想讓這個輕薄的男人也體驗一下被人侮辱的感覺。
櫃姐們目光如炬的眼神緩緩滑向男人某處。
這讓他感覺自己像個動物一樣被人觀賞。
一向輕佻肆意的男人難得地紅了臉,趕緊側過身去,手握成拳,捂在嘴邊輕咳一聲。
等他回過神來,那個羞辱他的女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想到女人手裏剛才拎著的高爾夫工具和服裝,Evan心裏大致有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