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扶嵐完全不清楚什麽情況,見情況不對,連忙解釋。
“遲姑娘,話可不能亂說,我和哥哥路過錦川城,見此地有結界,就順手解了結界。後來又發現錦川城百姓身體虛弱,就為百姓熬藥七天七夜。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錦川城的百姓,不求回報,等到百姓身體恢複之後我就走了,何來搶占功勞一說。”
“況且,莫衍行。”紀扶嵐的視線轉過去,“當初在錦川城外可是我和哥哥兩人解開結界,救你的出去的。”
莫衍行點點頭:“確實如此。可是我現在也想了想,怎麽可能這麽巧?當初我一被困住,你們就這麽過來了。而且,昨天你們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打岑妹,怎麽看也不像是好人。”
“你……”紀行川聽到莫衍行就因為這個而認定紀扶嵐搶占功勞,心裏對寂岑的埋怨又多了幾分。
明明是寂岑做錯了事情,他就是教訓幾分罷了,怎麽在外人麵前都是他欺負了寂岑。
“昨天的事情是我們紀家的家事,莫公子不知前因,有些誤會倒也正常。”
莫衍行指著旁邊倒下的鐵柵欄:“那就算是我誤會了,可你身為修士,在凡界濫用靈力,還差點打了我們凡人,就是你的不對。”
鐵柵欄被紀行川一掌掀翻後還沒來得及修繕,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遲晚也順著莫衍行指的地方望去。笨重的鐵柵欄直接倒在地上,拐角處的地麵還被戳出了幾個坑,地上的稻草也應該是被鐵柵欄倒下來的風掀翻了,亂成一片。
遲晚對紀扶嵐道:“紀神醫剛剛說醫治了錦川城的百姓,可是,我離開錦川城時隻需要百姓們還需要吃三天藥就可以痊愈了。紀神醫又是如何將這些病症拖延到七日的。”
紀行川指著遲晚道:“你又沒看到具體是什麽情況,怎麽你說三天就是三天?要不是扶嵐好心醫治,錦川城現在已經是一座死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