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牌一碎,就代表此人已經殞命。
柳言安雖然在柳家不受寵,但他畢竟是柳家之人。
柳世天想著這是禦獸宗,不好直接打進去,語氣軟和了幾分:“交出柳言安。”
張浩天掙紮著爬起來:“柳三公子正在醫治,不便見人。”
“醫治?”柳世安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命牌都碎成這樣了,早就活不成了,你竟然說是在醫治?”
柳世安知道,其實是可以醫治的,柳家有一顆往生丹,能讓瀕死之人還陽。
隻是柳言安不受寵,把這顆珍貴的丹藥給他太不值當了。
“要麽開門,要麽死!”柳世天下了最後的通牒。
張浩天擋在門前:“我說過,柳三公子正在醫治,誰也不能進去,就算你是柳家的人也不行。”
張浩天語氣中帶著一絲決絕:“除非我死!”
屋內的柳言安正到了最為關鍵之地,葉文謙必須全神貫注。
餘筱筱麵色間也帶來一絲慌張:“看情況還要一刻鍾。可是以張浩天的實力抵擋不了一招。”
寂岑緩緩推開門,望向旁邊的張浩天:“柳家的人應該還不會在禦獸宗殺人,你最多會被打昏過去。”
張浩天運起全身的靈氣,準備拚死一搏時聽到寂岑的話之後差點繃不住了。
“治療完了嗎?”張浩天問,眼神下意識往屋裏麵看。
寂岑搖搖頭:“要是治療完了,就不是我一個人出來了。”
柳世天看到兩人聊起來了,完全沒有把他放在眼裏,語氣中也帶了一絲怒意:“你們兩個可還把老夫放在眼裏?”
寂岑:“沒有。”
牧野和柳世天一愣,同時望著寂岑。
寂岑也反應過來:“沒有不把您放在眼裏。我又不瞎。”
後麵一句她說的聲音很小,旁邊的張浩天聽到後嘴角抽了抽。
柳世天也沒注意:“你是誰?就憑你也來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