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戚伯手裏的煙杆哐當一聲掉落在地。
他瞳孔急劇收縮,眸子裏滿是恐懼:“那丫頭片子化作鬼魂找回來了?”
戚伯驚恐地朝小嬰靈喊道:“你是你娘一碗墮胎藥墮掉的,冤有頭債有你,你要報複就找你娘!”
戚伯說著無恥地朝鄒小溪指去。
眾人聞言紛紛瞪大眼睛。
鄒小溪居然把一個孩子墮掉了?
真夠心狠的!
可能是想生兒子,不想再生女兒吧!
戚進才聽到戚伯無恥的言論,維護道:“小溪懷孕,您威脅小溪不準告訴我,等看了孩子性別再說。
可您在得知這孩子是女兒後,居然給小溪抓墮胎藥,逼她把孩子墮掉。
並且,跟小溪說生不出兒子,就要被休出戚家。
小溪獨自一人墮掉我們的女兒,自己到藥田裏把孩子埋這兒,從頭至尾,她一個字都沒有跟我說。
要不是,今天冰雹極大氣溫極低,三妮身上的陰氣增大,她來折騰她娘,我恐怕現在還被蒙在鼓裏!
爹,您以後能不能別管我們夫妻的事?
請您以後不要再欺負小溪,否則,我就和小溪分出去單過,您自己考慮吧。”
戚伯被他氣得直跺腳:“逆子,老子還沒死呢,你居然就要分家,你這是要氣死我!”
“戚河山,你個老東西居然背著我幹了這麽多事!
我說你那天怎麽突然說要帶小溪一塊兒去鎮上買東西,合著是帶小溪去醫館看孩子性別去了。
那時候,小溪都有身孕三個月了,從家到鎮上來回要走一個時辰。
小溪把孩子墮了,本應該坐小月子,好好把身子養起來才是,你讓小溪瞞著,那些天小溪還在用冷水洗衣做飯……”
謝大娘越說越氣,甚至從地上撿起一塊爛泥巴朝戚伯身上砸去。
“進才和小溪若是要分家,我就跟他們一塊兒過去,你自己一個人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