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溪的出現,出乎所有人意料。
傅斯寒詫異地望著她,眸光輕輕搖晃了一下。
她這是在……維護自己?
許溪卻沒看他,而是望著對麵兩人,再次反問:
“你們還沒弄清楚事實,就說他做得不對,讓他道歉,憑什麽?”
蘇陌陌一瞧是許溪,氣就不打一處來,叫囂道:
“事實就是他想要溺死章總!我們都親眼瞧見的!”
“你這麽替他說話,難不成你也參與了?”
她還想再說什麽,卻被身旁的男人抬手攔住。
宋易安看到許溪出現在這裏,也很錯愕,不過更多的卻是惱火。
他沒想到許溪居然還和傅斯寒攪在一起,甚至還站在他身旁,與自己作對。
“不管出於什麽原因,他這麽做就是不對。”
宋易安壓著脾氣催促:“許溪,這裏沒你的事,出去。”
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仿佛許溪就是他養的一條狗,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她就應該聽他的吩咐,按照他的要求做事。
若在以往,許溪可能隻是心裏不舒服,但還是會聽他的話。
可現在,在經曆過這麽多事之後,在親耳聽見他和蘇陌陌要訂婚的消息之後,她覺得宋易安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無比可笑。
“你有什麽資格命令我?現在你我的立場一樣,都是這次事件的旁觀者。孰是孰非,用不著你判斷!”
許溪態度堅決,絲毫不讓。
宋易安被氣得臉色鐵青,聲音中夾雜著怒意:“你偏要和我作對是嗎?”
許溪根本不想再理他,移開目光,看向狼狽不堪的章昊,冷靜詢問:
“章總,傅斯寒不是那種尋釁滋事的人,這其中一定有什麽理由吧?你究竟說了什麽,做了什麽,才讓他發這麽大的脾氣,向你動手?我覺得這有必要說清楚。”
章昊望著許溪,見她眸光偏冷,咄咄逼人,平日裏溫和柔軟的模樣盡數褪去,仿佛一隻發怒的刺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