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聽這話,寧承平臉色大變。
他也知道那天錦衣衛在場。
看了看霽月的臉色,對於裴清的話並沒有反駁的意思,心裏更加的著急了。
隻能嘴硬道:“裴清,這不可能,我寧家對大慶忠心耿耿,從小的教育便是忠君愛國,怎麽可能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做沒做你問我有什麽用?”
裴清淡定地瞥了寧承平一眼:“霽月統領不是就在這大殿之上嗎,不信你問她就是了,她當時就在場。”
此言一出,寧承平頓時就萎了。
他不是傻子,也知道現在裴清對於大慶的重要性。
現在他已經不想著找裴清報仇了。
隻想女帝能夠把這件事翻篇。
這樣一來,寧家才有可能保得住。
所有人都在裴清這句話之後下意識的看向了站在女帝身後的霽月身上。
隻見霽月麵無表情,好像並不打算說話的樣子。
裴清多少有些尷尬。
“行了,霽統領,既然大家都好奇,你就說說,當時有沒有這麽一回事吧。”
女帝看著一眾人的目光,轉頭朝著霽月說了一聲。
“是,陛下!”
霽月聽見女帝的聲音,這才對著女帝拱了拱手。
然後往前走了兩步,對著滿朝文武說道:“當日我在場,寧濤確實說了一些影響不太好的話。”
霽月這話一出,寧承平臉色大變,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心裏隻剩下一個念頭:完了!
裴清卻是有些意外,他以為女帝能讓霽月保持沉默。
不對自己落井下石就已經算是好的了。
沒有想到,這霽月居然還幫著自己說話了。
真搞不懂這女帝心裏在想什麽。
不過他倒是沒有表現出什麽異樣。
直直的站在原地。
也沒有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女帝則是繼續開口了:
“寧相,朕相信你忠於朕,忠於大慶,這件事應該隻是寧濤一時之失,既是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裴清已經砍了他一條手臂,也算是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這件事便如此作罷,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