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柳街,最近海陽一眾商賈的視線都聚焦在這裏。
今天一早,有人突然發現,玉溪酒坊門店前掛著的歇業牌子被收走了。
莫非……
一些人開始蠢蠢欲動。
玉露缺席雖然隻有七八天的時間,但是對於那些酒樓和勾欄來說,卻仿佛經曆了一個世紀之久。
一些外地來的行商由於求購玉露無門,醉春風的仙露又遲遲拿不出來,讓他們很是焦躁。
“掌櫃子,就在剛剛玉溪酒坊開門了……”
雲軒酒樓是海陽最大的酒樓之一,之前也收到過醉春風的警告,因此也取消了與玉溪酒坊的合作。
本以為可以從醉春風那買到價格更加便宜的仙露,結果倒好,醉春風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脫,說好的仙露遲遲見不到。
很多貴客來到酒樓,點名要喝玉露,可以雲軒酒樓拿不出來。
於是乎這些人就去了雲香樓。
雲香樓一個青樓之地,本來去那的人都是為了插花弄玉的,現在倒好,也客串了一回“酒樓”。
“當真?”
雲軒樓掌櫃子聞言激動地胡子都翹了起來。
“真的掌櫃子,現在玉溪酒坊門口圍了很多人,隻是除了一些散客進去,其他家都在觀望。”
“哼,大家都不願意第一個跳出來得罪醉春風,隻是……你在這裏守著,我去問下東家的意見。”
雲軒樓掌櫃子說完就欲去找雲軒樓的東家。
不過不等他離開櫃台,一道略帶急躁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劉掌櫃,你怎麽還在這裏,速去玉溪酒坊訂酒,晚了就買不到了。”
來人赫然是雲軒樓背後的東家,海陽當地豪族之一的周家,周雲博。
“少東家,你怎麽來了。”
“別廢話,快去玉溪酒坊買酒去,錯過這次,我們雲軒樓就等著關門吧。”
“可是少東家,醉春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