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月,收回你的話。不然我現在就報警告你誹謗。”
許在握住程晨冰涼的手,給了她一個“我來了”的眼神。
見到當事人,陳嘉月也沒有懼色。
正好讓大家知道她許在是什麽貨色。
“告我誹謗?”陳嘉月冷笑,“我誹謗你什麽?那些衣服首飾包包是你自己買的嗎?都要助學貸款的人,你家有那麽多錢嗎?”
助學貸款是因為她不想在自己能力範圍內,再用陸家的錢。
至於收下陸斯衡的禮物,是因為已經被劉清麥首肯。
她解釋不了,也無需解釋。
收拾起為程晨打抱不平的氣憤,許在表現出超越她年齡的冷靜與沉著。
經曆過劉清麥的**,其他人不過是小兒科。
“我的錢,我怎麽花,買什麽東西,都是我自己的事,任何人無權過問。但……”
頓了下,許在微微淡笑,很溫柔同樣很嚴厲,“你未經我允許,把它發布在網上,任人隨意瀏覽傳播,即構成誹謗罪。”
許在揚了揚手機:“現在證據確鑿,我可以向法院提起訴訟,一旦轉發超過五百次,就屬於情節嚴重,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你跑不了。”
隨著她不緊不慢的聲音,陳嘉月的臉色越來越白。
食指指著她,不住地發抖:“……你……你胡說。”
許在抬手,輕輕壓下她脆弱不堪的手指,“好意”提醒她:“你信不信,不重要。但你最好祈禱,別超過五百次。”
話音落下,也不管大家的反應,許在牽著程晨的手:“我們走。”
正當大家以為事情告一段落,人群中不知是誰,突然說道:“一個殺人犯的女兒,竟然把法律條款背的頭頭是道,真是好笑。”
猶如雷轟電掣,許在如石像般定在原地。
“你知道她爸是誰嗎?許承,協和曾經的心外科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