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鍾意白畫意,但以今天形勢,也幸好是白畫意,才讓人找不出錯處。
“好。有清麥這句話,我就對得起畫意這個沒爹沒娘的孩子。老頭子我就放心了。”
得到想要的答複,白畫意的爺爺態度好了許多:“那周末請您和斯衡來我白家茶園喝喝新進的金駿眉。”
劉清麥應下:“一定到訪。”
結束通話,劉清麥不知道要和遲來叛逆期的兒子說什麽,閉了閉目,轉身離開。
邊走邊和趙瀨垣布置工作:“給我聯係一下國安局的老楊,讓他把那兩個人從泰國給我引渡回來。我要知道到底是誰在暗中搞鬼。”
趙瀨垣俯身傾聽她的吩咐:“是。”
快走到門口,她想到什麽,突然頓住腳步,轉頭開口問:“成功了沒?”
其餘的人莫名,隻有陸斯衡接住了話:“沒有。”
劉清麥聽後長歎口氣,留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你和外麵的女人該是斷的時候了。”
跪坐在地上的許在肩膀微微顫抖。
聽見關門聲,陸斯衡彎腰伸手去扶她。
手指才碰到她的發梢,她整個人激動地後仰避開。
陸斯衡眼睫閃動,眼底溢出濃鬱的暗色。
在他的注視下,許在手腳並用地爬起身,一聲不吭地跑回屋內。
關上門的瞬間,她的後背靠著門板緩緩滑下。
同時滑下的還有她的眼淚。
如果不是她醉酒,如果她沒有跑出去,就不會給陸斯衡給劉阿姨惹出那麽大的禍。
趙秘書的每一句話,像是敲打她神經的錐子。
她這樣的人,她家這樣的累贅,就應該安分守己。
事情見不得光,就意味是錯誤,而錯誤就不應該發生。
發生了,就該被糾正。
邢浩看著身型挺拔高大的男人,斜倚著許小姐進去的門。
掏出一支煙,抿在兩唇間,久久沒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