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雨濃是趙家二爺的女兒。
他們並非主家。
也不住住宅。
甚至沒有住在京都中心地段,而是住得稍稍遠了些,但四周景色不錯,家裏也很大,是個很大的宅子,西式風格裝修,占地麵積就不少。
“舒小姐沒見過這麽大的宅院吧。”
管家在她身旁問。
言語中有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舒雅慢悠悠的回,“你天天見這麽大的宅院,但又住不起,也挺難受的吧。”
想嘲諷她。
嗬嗬。
她又不是任人戳捏的麵團。
管家臉上笑容一僵。
“舒小姐還怪會聊天的。”
舒雅神色不變,“彼此彼此。”
此後,管家就再也沒說話,舒雅也樂得清靜。
穿過園子,來到了大廳中。
趙母正在落地窗前喝咖啡,穿著秋冬裙,披著駝色披肩,耳朵上綠色翡翠吊墜襯得她非常貴氣。
“太太,這位是大小姐請來的調香師。”
趙母瞥了舒雅一眼。
這種眼神舒雅非常熟悉。
那是上位者對下位者的鄙夷譏諷瞧不上,那種刻在骨子裏的倨傲,舒雅忍不住笑了。
何必呢。
她是來調香的。
又不是來當仆人的。
用這種眼神看她,真是沒必要。
趙母語調也慢悠悠的,有種有錢人獨特的作勁,“哎喲,調香師啊?這麽年輕,能有什麽本事啊。”
然後用挑剔的眼神看著舒雅。
她女兒說了。
這調香師是謹言公司的,還跟謹言走得很近,肯定是那種為了錢接近謹言的拜金女,這種女人她見得多了,她有的是辦法對付這種女人。
舒雅聽到這話沒生氣。
她反而在笑。
“是,您說得對,我可太年輕了,我也很沒本事,所以您就跟趙總和傅爺說我已經來過一趟了,是您對我不滿意,所以我走了。”
舒雅轉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