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小旗官不知為何,竟是被寧修言盯得有些不太自然,“卑職不曾見過,隻是聽童鎮撫使稱呼您為侯爺,所以卑職才鬥膽看上兩眼!”
寧修言嘴角一咧,站起身來到這名小旗官的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兒,雖然你沒見過本侯,但想來應該是聽過本侯的名字!”
那名小旗官似是不解,看向寧修言靜待下文。
“本侯寧修言,就是那個癡傻了近五年的鎮遠侯府繼承人!”
說著,寧修言自己還哈哈大笑兩聲,反觀周遭其他人,卻是無一人敢麵露笑意!
周圍的氣氛一時間陷入了凝固。
寧修言似是發覺自己的笑話好像並不好笑,假意咳嗽一聲岔開話題。
“那什麽,這人犯了何事?”
而眼見寧修言開口詢問,那名小旗官神色一緊,當即抱拳沉聲道:“此人乃是江湖賊匪,殺人越貨無惡不作,曾在雍州各郡縣犯下命案無數,我等奉南方鎮撫使田福廣田大人之命前來緝拿這惡徒,奈何賊子狡猾極善於易容,我等險些跟丟,若不是恰巧他昨夜在扶風郡殺了十幾戶百姓暴露了行蹤,我等怕是又要讓其走脫!”
寧修言雙眸虛眯,看向一旁拚命掙紮目露恨意的老者微微皺眉。
“這老頭一把歲數了,還有這本事呢?”
倒不是寧修言不信小旗官所言,隻是被抓的老者看上去怎麽著也有五十多約莫快六十了,身子骨還能飛簷走壁這般硬朗?
而且一個被繡衣衛一路追捕的逃犯,不想著如何脫身,竟還挑釁似的又殺了十多戶扶風郡的百姓,仿佛生怕別人抓不到他一樣,一個人怎麽能有種到這個地步?
自己是該誇他藝高人膽大呢?
還是該罵他蠢到家了?
至少在邏輯上有些說不通!
似乎是擔心寧修言起疑,繡衣衛小旗官慌忙解釋:“侯爺有所不知,此人一身武藝不弱於我等,當初參與圍捕他的繡衣衛共計二十多人,即便布下如此天羅地網,還是在被他斬殺了三名袍澤後逃出生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