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您這身體剛好,怎麽就出來了?”
陳巍廷一見著在校場搭弓射箭的寧修言,趕忙上前勸阻:“侯爺,您還是快回帥帳歇著吧,丁小公爺已經領兵去馳援英國公了,您就放心吧!”
寧修言灑脫一笑,活動了下手臂,緊了緊腰間的玉帶,隨手抽出一根箭矢搭在弓上,繼而再次繃緊弓弦屏息凝神。
隻聽“嗖”的一聲,細微的破羽聲響起,弓弦微微顫動,然而前方的草靶空無一物,那根寧修言牟足了勁射出去的箭矢卻歪了十萬八千裏。
如此情形讓一旁的陳巍廷麵容尷尬,但還是硬著頭皮誇了一句。
“侯爺,好箭!”
聞聽此言,寧修言嘴角一抽,放下弓弦,拍了拍他的肩膀歎息道:“往後不會誇人就別誇了,還有,你才好賤!”
陳巍廷撓了撓頭,將平生能想到的詞匯都用於解釋先前的那句好箭。
“侯爺,要不您還是回帥帳歇會兒吧,這傷勢剛好,握弓已然不易,又如何能射得準?若是還想著練弓隻怕會物極必反,況且這對傷勢的恢複並無益處!”
“行了,本侯心中有數!這點傷還不至於讓本侯躺上十天半個月!”
言罷,再次抽出一根箭矢,深吸一口氣,接著全神貫注地將這根箭矢對準了草靶,勢必要一擊必中。
畢竟作為一個現代人,相較於有固定器的複合弓而言,古代的射箭本領隻能多練。
然而眼見著寧修言即將鬆開弓弦之際,莫昶業這個時候卻突然上氣不接下氣地跑進校場慌張道:“侯……侯爺,不好了,不好了!”
正是這一嗓子,讓寧修言手指一抖,箭矢飛不到半米就墜落在地,氣得他扭頭衝著莫昶業道:“我說莫昶業,你也是來同本侯過不去的是吧?”
哪知莫昶業絲毫沒在意盛怒之下的寧修言,反而是神激動道:“侯爺,京都……京都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