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你說該不會是上午那位薛旅帥離開了之後,專門去毒狼寨報信了吧?”朱保也湊了上來。
陳銘擔心的就是這個,所以今晚上到底是怎麽回事?
沒有放哨的,沒有盯梢的,那等待他們的又會是什麽?
“應該不會,毒狼寨就是夜壺,用的時候不嫌棄,不用的時候就嫌臭,既然薛仁知道咱們盯上了毒狼寨,斷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去聯係毒狼寨。”
陳銘看人還是很準的,薛仁這種人就是典型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
況且,他一個小小的都頭,在薛仁眼中連威脅都算不上,他絕對不會想到,陳銘一個小小的都頭敢不聽自己的命令。
“那是咋回事?奇怪了,毒狼寨在青州這麽多年,怎麽可能這點防範能力都沒有?”朱保反問一句。
瘦猴聳了聳肩,他心裏也沒有答案。
眾人下意識地看向陳銘,陳銘沒有說話,其實他心中有一個猜測,既然自己要對毒狼寨下手的消息能傳出去。
可能驚了狼日天,現在閉門不出,興許是擺好了殺陣等著自己往裏麵跳!
“這樣......朱保,你帶人暫且在這等候,我和陳虎朝著山上摸兩步,看看情況......”陳銘很快做出了判斷。
這種夜晚的山路對於衙差而言,興許有點問題,但對於陳銘、瘦猴這種資深山賊而言,根本不算事。
兩人鑽進草叢,順著山路朝著毒狼寨的方向摸去。
獨狼山是座險山,地形比黑山更加複雜,到了夜晚之後,山裏更是伸手不見五指。
陳銘兩人朝著前麵摸了大概幾十米,忽然停了下來。
“二哥,前麵有埋伏......”瘦猴低聲道。
“果然!”陳銘眯起眼,好似一頭蟄伏在黑暗中的野獸,“他奶奶的,狼日天有點本事......”
如果陳銘真的是官差,怕是現在就帶著人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