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張玉癱坐在地,一臉絕望,顫聲回應,“沒有,一分一毫也沒有,卑職隻是覺得光憑推斷,無法自洽......”
“那就把張誌明帶來公堂,聽他如何解釋!”
“陳銘聽令。”
“卑職在。”陳銘拱了拱手。
“帶人去把張誌明及其家中莊客押來府衙公審!”沈謙實怒焰滔天。
“縣尊......如此大案,乃是殺頭的罪......萬一張家反抗,又當如何?”陳銘語氣擔憂地問道,“弟兄們宿醉一晚,要是為了抓活口,損失弟兄,不值當啊。”
按照大武朝的律法,凡強盜已行,得財者,不分首從,皆斬。
“賊首生擒,從犯者,若有反抗,格殺勿論!”沈謙實殺氣騰騰,顯然已經動了真怒。
陳銘抬起頭,深深看了張玉一眼,“卑職......領命!”
張玉臉色慘白,身子仿若被抽去了筋骨,瞬間癱軟,完了,全完了。
這是奉命抓人嗎?不!這他娘的叫奉命尋仇!
“弟兄們,咱們張家走一趟。”
“是!”
陳銘大手一揮,一眾官差氣勢洶洶的離開府衙,此刻的他們對陳銘崇拜達到了巔峰。
知道他們昨晚吃醉了酒,擔心他們手上,還特地請命可以格殺勿論。
這麽好的都頭,打著燈籠都尋不到吧!
唯獨瘦猴、狗娃他們心裏清楚,二哥完全就是為了家裏的小娘們,或者說為了他自己,畢竟殷三娘也馬上要是二哥的嘛。
如此想來,那個張誌明就顯得很他娘的多餘,活著都浪費空氣的那種多餘!
陳銘抽了個空檔回到了自家小院,推門便迎上蘇月瑤擔憂的目光,“當家的,你沒事吧?”
“你......一晚上沒睡?”
陳銘發現蘇月瑤眼圈都是黑的,還有些紅紅,“昨夜眯了一會兒,擔心你出事......”
蘇月瑤是個極其傳統的女人,在她心中,陳銘是她的相公,就是她的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