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部長。”
秦牧去到保安室,拿了一個木棍子,便隻身一人前往了那廢棄房子。
說是廢棄房子,應該說是廢棄院子,有好幾個院子的房子,都是那種土屋子,主人搬走了。
這房子也很神奇,一直有人住的房子,即使再破敗不堪,也不會塌掉。
但是如果這個房子,一旦沒有人住了,就會立馬塌掉。
距離鋼鐵廠不遠的這幾處房子就是這樣的,秦牧拿著木棍子,在這些房子前掃了一圈。
作為退伍兵出身的他,幾乎一樣就判定出來,這幾處廢棄房子,哪一處適合藏人。
那就是東北角的那一處,那一處不僅周圍沒有人家,且房子是這幾處廢棄房子最好的一個。
像其他幾個房子塌掉的塌掉,露天的露天,想做點壞事都不方便。
再一個就是,哪裏距離路口挺近的。
秦牧走到哪處房子前,果然在路麵上,看到了清晰的輪胎印。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附近隻有宋川河一輛車,而且就算是有別的車,也不會往這裏來。
秦牧走進那處院子裏,院子裏有打鬥的痕跡,他走進了屋子裏,在屋子裏看到了一個毛巾,他蹙緊眉頭,拿起那毛巾聞了一下。
在部隊執行任務那麽多年,他隻是聞了一下,就在上麵聞到了毛巾上有致人昏迷的藥物。
他把這些線索,都放在了一起,又尋找起來其他的線索。
找線索是他的強項,果不其然,他在桌子下麵,看到了一個紙條。
紙條上麵寫著。
【薑唯月,今天下午六點,去鋼鐵廠東北角的房子,你妹妹薑唯一在我們的手裏,如果你敢不來,就等著給你的好妹妹收屍吧。還有,不要告訴別的人,包括宋川河。否則,我現在就殺掉你妹妹,記住,我們一直在監視著你,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眼皮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