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的天氣不冷不熱,但被這樣突然襲擊,摁在牆上。
一瞬間,她感覺後背像是沉入冰冷的海底,懸溺的落空感讓她渾身止不住抖顫。
宋川河沒有收力,正在氣頭上的男人,已經失去了理智。
薑唯月纖細瘦弱的後背,被抵在冰冷的牆上,她禁不住痛的悶哼一聲。
往日嬌豔欲滴,瑩潤白皙的小臉,此刻也瞬間失去了血色,煞白至極。
她艱難的抬起頭,定睛一看,這個襲擊,對她“動手”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宋川河。
看著怒氣衝衝的男人,薑唯月不知道哪裏“又”得罪了他。
以至於讓他這樣對她。
薑唯月想要把宋川河按住她肩膀的手,掙脫開,可她那點小貓的力氣,又怎麽抵得過本就強悍,又在部隊訓練那麽多年的男人。
他的那雙大手,紋絲不動,猶如鐵鉗,死死禁錮著她。
“宋川河,你幹嘛,我沒有得罪你吧,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是在犯法?”
“你昨天晚上,去什麽地方了?為什麽不在家裏?”
看著他麵帶冰霜的冷峻容顏,墨色的眸底,醞釀的都是憤怒,薑唯月後知後覺的像是明白了什麽。
這狗男人,這麽生氣,不會就因為昨天,她沒有在老家吧?
他昨夜一定又去她家翻牆騷擾她了。
卻撲了一個空。
活該,活該他撲個空。
她答應陳老師和高老板的提議,住進學校家屬院,目的就是為了防著宋川河。
“我去做什麽,好像和宋廠長沒有關係吧?”
真的是搞笑,就算原主之前是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但那已經是過去了。
兩個人現在沒有一點關係,他有什麽資格,過問她的生活隱私?
許是太生氣,宋川河聽到薑唯月這話,竟然笑出了聲。
可這笑,非但沒有讓人感覺到心情愉悅,反而讓人覺得毛骨森森,雞皮疙瘩起了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