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薑唯月還真不好奇。
畢竟,她對薑唯麗也好,周國強也罷,都沒有多大的興趣。
如果不是薑唯麗想要害她,他們兩個,薑唯月根本就不會去關注的。
“這種事情,一般都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想,他們兩個應該會結婚,事情才能解決。”
“哦,你倒是挺聰明”。
他的表情認真,薑唯月卻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來了淡淡的嘲弄。
她的眼神沉冷了下來,看向了爐內的火苗。
“後悔嗎?”
“有什麽後悔的?”
“你的相親對象要和你妹結婚了。”
“我有什麽可後悔的?由奢入儉難,在感情上也是如此,我們兩個在一起過,你覺得我能看得上那種男人嗎?”
這話倒是把宋川河取悅了,他不再說話,抱著薑唯月徑直去了他的臥室。
並將她丟在了一米五的防震鐵**,他的褥子不厚,又是鐵床,盡管他的動作不重,可薑唯月感覺被咯到了。
她痛的悶哼一聲,這床這麽硬,睡一夜醒來,估計身體都能散架了。
宋川河沒有注意到她的不對勁,躺在了薑唯月的身旁。
薑唯月頓時感覺小臉更燙了。
“我們要睡一個床嗎?”
“不然呢?我這裏隻有一個床。”
也不是一天兩天和他睡一個床了,薑唯月也習慣了。
薑唯月不適的翻了一個身,忍不住說道:“宋廠長,你的床那麽咯人,你晚上能休息好嗎?”
“我沒有感覺。”
那是,你皮糙肉厚,當然感覺不到。
“那好吧,我感覺有些不舒服,還有沒有褥子,拿過來一個鋪上。”
薑唯月嚴重的懷疑,如果她要在這**睡上一夜,第二天腰絕對酸死。
“矯情。”
他雖然嘴上說著她矯情,但還是身體力行的下了床,去到了一旁的櫃子裏。
拿出了一張褥子,鋪在了薑唯月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