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川河看到夏心瑤在他的臥室裏。
他的臉色陰翳了下來,他這個人領地意識很強。
最反感的就是,他人不經過他的允許,進入他的臥室。
尤其是異性。
他走上前去,直截了當的問道:“誰允許你沒有經過我的允許,進入我的臥室的?”
夏心瑤錯愕的看著宋川河,她怎麽都沒有想到,發生了這種事情,宋川河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給她解釋,也不是安慰她。
而是質問她。
為什麽沒有經過允許,進入他的臥室。
這讓從小到大,被嬌寵長大的夏心瑤很是生氣。
“比起你質問我,為什麽不經你的允許,進入你的臥室,你不更應該給我解釋一下,你床前這個圍巾,是誰的嗎?”
宋川河睨了一眼夏心瑤手中的圍巾,就一眼,他就認出來。
圍巾是薑唯月的。
大抵是她在這裏過夜,把圍巾忘在這裏了。
那個死女人,嗬嗬,一貫的粗心大意,他已經習慣了。
“我沒有要和你解釋的。”
宋川河說完這句話,就將夏心瑤手中的圍巾奪了過來,轉身離開了。
等夏心瑤反應過來以後,看到的就隻有宋川河冷漠頎長的背影了。
她氣的不行,抓起宋川河桌子上的茶杯,書本,就甩在了地上。
這般,她還嫌不過癮,把桌椅板凳,都踹翻,窗簾都給拽了下來。
不一會兒,原本幹淨整齊的臥室,就變成了一片狼藉。
秦牧心知夏心瑤瘋起來有多麽的可怕,她如果不把心裏的火發泄出來,敢把這屋子給點了。
是的,京城的大小姐,做事就是這麽肆無忌憚,無法無天。
畢竟,整個夏家,就隻有她一個女兒,自然是被寵在心尖尖上,要什麽有什麽,做什麽都有人兜底。
“心瑤,你別衝動,有什麽事情我們慢慢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