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
在黑夜潛入薑唯月的家裏,幫著她暖手暖腳的時候,逼迫薑唯月承諾。
以後永遠不會離開他。
她雖然不願,但還是照做了。
那個時候,他就應該明白,她沒有想要和他好好繼續的打算。
人最不該的就是沒有自知之明,明知道結果是什麽,卻還是固執的想要一個答案。
宋川河沒有休息好,薑唯月同樣也是如此。
依著她對宋川河的了解,他那般的小心眼,斤斤計較,尤其是在她和別的男人這些事情上。
他得知,她不在宿舍,去陪護陳浩東了。
竟然按捺住,沒有去找她算賬,這實在讓薑唯月震驚。
要知道,之前她做出忤逆他的事情,宋川河是會狠狠折磨,羞辱她的。
而不是這樣風平浪靜,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
他不按常理出牌,讓薑唯月感覺很不習慣。
倒不是說薑唯月有受虐傾向,而是這段時間,她對宋川河那個狗男人,也有了一些了解。
他如果是表麵生氣,發泄出來,就會相安無事。
怕就怕在,他生氣了,但卻不表現出來。
就像是平靜的湖麵,下麵暗藏玄機,你卻什麽都不知道。
不知道下麵有什麽,不知道危險什麽時候來臨。
幾乎是一夜未睡,第二天薑唯月頂著黑眼圈,早起做了爽快的小鹹菜,拿了幾個包子,又做了一碗皮蛋瘦肉粥,便去了陳浩東的病房。
她去到的時候,陳浩東已經醒了。
正半躺在**看報紙,看到薑唯月過來,他把報紙放了下來,溫聲說道:“早啊唯月,昨天休息的不好嗎?”
陳浩東看到薑唯月的眼下,有些青色,眸底也有些紅血絲。
“還好,陳老師,我先照顧你洗漱。”
“好。”
在薑唯月喂陳浩東吃飯的時候,陳浩東忍不住說道:“唯月,那天在肯德基店裏,那個男人是……如果你覺得不方便說的話,也可以不說,我,我隻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