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荊山並不知誠親王的擔憂,在得到永和帝的準許後他冷臉看向彈劾洛洄笙的禦史道:“敢問李大人可有母親,姊妹,女兒?”
“廢話。”李禦史聞言心生不妙,但如今已經容不得他退縮,他強硬道:“刑將軍要說什麽大可直言,用不著拐彎抹角。”
刑荊山看著他傲然的樣子臉上閃過了抹戾氣說話也不再客氣冷道:“李大人是將她們當成人,還是畜生。”
“刑荊山,你敢羞辱本官?”李禦史用笏板指著刑荊山麵紅耳赤道。
刑荊山一臉無辜看著永和帝惶恐道:“皇上,臣萬萬沒有此意。臣就是疑惑,李禦史天天在外行走不是拋頭露麵,怎麽他的母親,姊妹,甚至是女兒在外行走就是拋頭露麵,有違禮製了?”
刑荊山疑惑看著李禦史道:“李禦史滿腹經綸可知這是何人規定的禮製?”
李禦史臉上憤怒一滯,刑荊山眸中閃過抹冷嘲,他敢這樣說自然是因為根本就沒有這樣的禮製。
禮製中從未規定女子要如何如何,這些所謂的拋頭露麵,貞潔不過是這些文人墨客整出來的狗屁的東西罷了。
“看來是沒有?那是李禦史定的?”刑荊山冷笑。
李禦史聞言神色駭變驚恐看向永和帝,禮製向來是宗室規定,他一個禦史哪來這麽大的本事。
誠親王沒想到刑荊山竟然一句都沒有提到洛洄笙就讓李禦史節節潰敗。
誠親王朝永和帝拱手道:“皇上,臣有話說。”
“說。”永和帝年輕的臉緊繃,靜靜看著誠親王。
他的心裏並非像麵上這般平靜,此刻他心裏也不禁想,誠親王一而再再而三地幫扶皇姐,是不是真如母後所說想將皇姐當成自己的子嗣。
這個想法一出,永和帝神色不免凝重了起來,誠親王是大安唯一一個親王身份特殊,洛洄笙又是長公主,若他們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