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話是誰傳出來的,林漫瑜也心知肚明。
她那二弟妹啊,也就會這麽點手段了。
第二天下午。
芳姨按照沈知意寫的法子把燒仙草做了出來,又以奶茶做底,撒上花生碎和葡萄幹等配料,家裏頭人手一碗。
陳淑珍吃完一碗又去添。
邊吃邊隨口問道:“大嫂,這什麽燒仙草是哪來的,還怪好吃的,冰涼滑溜,還有股淡淡的植物清香。”
林漫瑜穩穩地坐著,聞言淡淡地回了一句:
“哦,這些是我兒媳婦寄來的,也就是你昨天說的那堆上不得台麵的東西裏頭的其中一樣。”
聽完這話,陳淑珍臉色瞬間就黑了,比她手上捧著的那碗燒仙草還黑。
昨天中午,陳淑珍從外頭回來看到地上的那一堆東西時,還好奇地問了一句誰寄來的包裹。
等知道是沈知意他們寄來的後,臉色立馬變了,還陰陽怪氣地嘀咕了句,炫耀什麽的,盡是些上不得台麵的東西。
昨天晚上吃的就是桂省寄來的臘肉,陳淑珍是一筷子也不碰。
如今,自己說過的話以另一種方式回旋地紮到自己身上,陳淑珍臉色難看得不行。
手上的那一碗吃的,是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然而,林漫瑜才懶得看她臉色,轉身進廚房,裝了一小飯盒燒仙草塞進包裏就走了。
她覺得這燒仙草她女兒靜嫻也愛吃,帶些過去給她嚐嚐。
……
桂省這邊。
沈知意也變得忙碌了起來。
新學期要開始了,她得準備新學期的工作。
許是前一天的事情留下的陰影,沈誌遠老覺得自家妹子又會偷偷背著他和外頭的野男人去約會,於是硬要跟著。
反正他待在家裏也無事,沈知意便由著他去了。
沈誌遠跟著她去也好,還能幫她幹點活。
因著沈誌遠經常跑去學校找沈知意,加上兩人當年也是這學校的學生,因而學校裏的老師對沈誌遠的出現倒也見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