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書晴目光冷冷落在淩華霜身上。
看著她失去以往鎮定，趙書晴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淩華霜。你覺得白景鑠重要還是蘭兒重要？一個皇子人頭對於我來說，是可能會免去趙家流放命運的敲門磚。”
淩華霜的心直直往下沉，眼底的慌張怎麽也止不住，白景鑠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淩華霜心中一緊，慌亂間思緒飛轉，越想越覺得趙書晴此舉是衝著自己而來，定是為了報複。
她急切道：“沈策州是他自己經不住**，沒有我，也會有第二人！趙書晴，你不能把沈策州的錯，歸咎在我身上！”
趙書晴聞言隻覺得荒唐，她以為自己所作所為都是報複她被沈策州抬平妻！
淩華霜等不到趙書晴的回答，心裏愈發著急，再次強調：“我還沒出事之前，他便是這樣搖擺不定。野心貪欲倒是不少，奈何內心膽小怕事，是個趨利避害、見風使舵的小人。”
趙書晴冷笑一聲，眼中滿是鄙夷，緩緩開口道：“沈策州如何與我何幹？我在意的從來不是他。你以為我拿白景鑠做文章，是為了和你算那筆陳芝麻爛穀子的舊賬？別自作多情了。我隻知道，白景鑠能救趙家，這便足夠。你與其在這兒跟我扯沈策州，不如好好想想，怎麽保住你那寶貝的白景鑠吧。”
淩華霜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內心的慌亂與憤怒，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和而堅定：“趙書晴，你我都清楚，就算你拿白景鑠去換，趙家也未必能免去流放之罪。反而會因此徹底得罪南獠。到時，就算沒有流放，趙家也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不如我們好好商量，想想別的辦法救趙家，你覺得如何？”
趙書晴沒有第一時間回複淩華霜的話，她反複思索淩華霜話裏所提供的信息。
淩華霜看著趙書晴陷入沉默，眼神中閃過一絲焦慮，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