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顧墨任雅就在魔戲分校區裏散步。
偶爾來一場‘你問我答’的小遊戲,回憶青春過往。
假如兩人手牽手,那氛圍就更浪漫了,但這是不可能的。
讓顧墨恰爛錢可以,整甜蜜劇本?
整不了一點!
不僅惡心觀眾,還惡心自己!
任雅:“之前你接受編導采訪時,你說過自己是校草吧?但好像我們魔戲,沒有正兒八經評選‘校花校草’的活動吧?”
“對,我曾說過自己是校草。
因為魔戲所有的男同學都是校草,女同學都是校花。
所以,我是魔戲校草這件事,沒毛病吧?”顧墨說完後,還給任雅加了個頭銜:“我的校花前妻同學,你還有疑問嗎?”
魔戲作為藝術院校,並非全是帥哥美女,也有顏值一般的。可那些顏值不夠才華湊的人,照樣很帥很美啊!
畢竟,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裏挑一。
好看又有趣的人,顧墨認為自己應該榜上有名。
然而顧墨的恭維討好,似乎沒起作用。
任雅找到了他言語中的漏洞,進行攻擊。
“既然你說我是校花,那我們是平等的身份沒錯吧?
可你之前,還當著直播間無數觀眾的麵,說我能跟你戀愛和結婚,是我此生最大的幸運呢?”
顧墨一聽這話,心中一驚。
任雅太卑鄙了,竟然私下裏看他采訪時‘吹牛’的視頻。
這些事,顧墨自己都快忘記了,她反倒是記得很清楚。
果然,喜歡挖舊賬的女人,都很可怕,也很恐怖!
不過,這種致命小問題,可難不倒顧墨。
“任雅啊,你是知道的,我這段時間以來,特別喜歡跟你唱反調。
你把我說的話,反過來聽就懂了。”
任雅笑了:“你的意思是,你能跟我戀愛結婚,是你此生最大的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