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墨等總導演說完,立馬質疑了起來。
“沙導,我忙活一下午,這是在玩節目組的付費任務嗎?
搞得我還倒欠節目組一塊錢!
如果我接下來進行表演的話,那我生活費撐死也就249元錢,連250都不如?”
隨後,顧墨又使用了他的拿手好戲。
道德綁架之將個人矛盾進化為群體矛盾。
“其他嘉賓裏,劉博文最多能獲取750元生活費,是三個250。
那你的意思,是準備把我們這群嘉賓,全都看作是250,或250進化版嗎?
嘉賓全是你們邀請的,那這意味著節目總導演應該是一個更大的250,而讚助商就是超大型冤種嘍?”
顧墨火力全開,小事化大。
不僅要把讚助商罵一頓,還得讓那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網友納入‘250’的範圍。
“那麽正在觀看本節目的粉絲觀眾,在你眼中,算是什麽品種的250呢?”
顧墨吐槽的同時,感覺這位沙總導演,像是在下一盤大棋。
搞了一個大雜燴,融合其他熱門綜藝的玩法,放入到這檔離婚綜藝裏。
節目組在清泉村,租了三棟質量不一的房子給嘉賓住,取名為合歡屋。
給三組嘉賓安排了合作烹飪晚餐的任務,獲取生活費,這有點兒像是生活服務慢綜藝的設定。
搞不好,接下來他們這些嘉賓還要幹農活,才能獲取額外的生活費。
讓離婚嘉賓幹農活,每天累死累活,肯定就沒心思,也沒心情吵架了。
苦其心誌,餓其體膚,嘉賓們可能會懷念結婚時的美好時光,從而選擇複婚,給國家提升了複婚率。
非常棒且天才的創意!
而總導演強調生活費的重要性,又像是自助旅行綜藝的玩法,讓嘉賓因錢財問題鬧矛盾的關鍵因素。
當然,也可能是《我們離婚了》這檔離婚綜藝算是首創,沒有成功案例讓他借鑒。隻能借鑒其他成功綜藝的玩法,融合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