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鎮川瞳孔微妙的變化,耳根子不由自主的紅了紅。
他再次開口保證:“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紀方瓷氣定神閑悠哉悠哉地回了自己家的小院。
該算的賬她一筆不落的都會和這些人算清楚。
不著急。
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罷了。
今日一大早,小酒樓就開始售賣麻辣燙了,昨天特意拿著銅鑼在鎮子上吆喝了一圈,鎮子上的不少人都知道小酒樓今天賣麻辣燙。
大中午的酒樓裏就坐滿了人,麻辣燙煮的那是一鍋又一鍋。
隻是,這客人們吃完了麻辣燙走了沒?一會兒一個個的都回來了。
一個個麵色難看,伸手捂著肚子,表情痛苦,指著店掌櫃就開口破罵。
“你們家的這麻辣燙是不是放了什麽髒東西?為什麽我吃完以後,回去就開始拉肚子這肚子都快要疼死了。”
“我也是,你們家這些東西都不幹淨。真是想害死人嗎?”
“哎喲哎喲,我快要受不了了,我今天就隻吃了這一碗麻辣燙,誰知道這玩意兒有毒啊,我現在都快要疼死了。”
“出來賠錢,必須賠錢,賠我們錢!”
小酒樓的門口不一會兒就圍滿了人,一個個都是吆喝著要賠錢的。
正在酒樓裏吃麻辣燙的,其他客人聽到這話也嚇得扔下了碗筷。不敢再繼續吃了。
再吃下去,他們擔心也會變成外麵的那些人一樣。
昨天買了麻辣燙的掌櫃聽到外麵的動靜走了出來,看到外麵的情況,臉色陰沉至極。
立即趕去了廚房,質問廚房裏的師傅。
“這個是怎麽回事?是不是把什麽不幹淨的東西扔到了麻辣燙裏麵?”
“你這是想毀了老子我的招牌!老子好不容易弄來的麻辣燙配方。你是想讓老子賠的連褲衩子都不剩嗎!”掌櫃的暴跳如雷,拿起了旁邊的擀麵杖,就朝著廚房夥計身上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