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路上,紀方瓷已經和兩個小家夥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從頭到尾,兩個小家夥都是在自我保護,從未主動挑事兒。
被打傷的那個小男孩,一直是班裏的黑老大,喜歡拉幫結派,經常帶著班裏幾個小男孩欺負不愛說話的孩子。
而這個胖女人的兒子,就是那個小男孩的狗腿子之一。
當初他要不是蹦的高,非要打周硯林,還罵他兒子是沒爹養的野種,周硯林也不會發火推了他一把。
然後,不知怎麽的,在混戰當中,這個小男孩腦袋撞在了桌角,後腦勺鼓起了一個大包。
回家後就和他娘告了狀。
胖女人一聽這還得了,氣勢洶洶就找紀方瓷來算賬了。
“你兒子打傷了我兒子,你還有理了?今兒個要麽賠銀子,要麽讓那小野種出來給我兒道歉。”
紀方瓷很少動怒,更很少用拳頭解決問題。她一般不願意動粗,這樣顯得她很粗魯。
可今天,這個女人一口一個小野種,嘴巴實在是太賤了。
今天不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嚐嚐,村裏這群人還真當她好欺負呢。
紀方瓷麵不改色上前,在女人張牙舞爪的叫囂著的時候,胳膊掄了起來,一巴掌甩了過去。
這一巴掌直接把胖女人給打懵了。
紀方瓷聲音淩厲,身上的氣場讓人無法忽視:“再敢罵我兒子一個髒字,我就撕爛你的嘴。”
“你兒子為什麽受傷,那是因為他在學堂裏欺負了我兒子,被別人推的,和我兒子有什麽關係?”
“想讓我賠銀子,行啊!給我過來,讓我打一頓,把胳膊打折了,我指定給你賠醫藥費!”
紀方瓷氣勢洶洶說著就拎起了一旁的棍子,就要朝著胖女人和她兒子揮過去。
胖女人嚇得急忙將兒子抱了起來,嘴裏罵罵咧咧的更難聽了。
“你個死婆娘,兩個孩子不知道是你跟誰生的呢,不是野種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