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已婚的婦人會給自己張羅媒婆呀。
這事要是讓村子裏的人知道,怕是會笑掉大牙。
朱韻並不怕被人笑話,但她擔心自己的女兒在外抬不起頭來。
紀方瓷那張漂亮的臉蛋慢慢的冷了下來,與此同時腦海裏浮現出了一個人。
“娘,這事兒我知道了,您不用跟著操心了,以後媒婆再上門的話,你就說我看不上。直接把人打發出去,不用擔心得罪人。”
反正她也不打算再次澄清,以後也不會和媒婆有其他的交道,得罪了也沒有關係。
朱韻抓著她的手輕輕的拍了拍:“你放心在外麵忙,家裏的這點小事兒就交給娘,娘自己一個人能搞定。”
紀方瓷今天太累了,也沒有去周家,直接在前院就歇歇了。
兩個小家夥最近這段時間比較黏周鎮川。
紀方瓷也沒有在意。
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切斷兩個小家夥和周鎮川的關係。
第二天一大早,紀方瓷剛剛收拾了東西。準備在去鎮子上買麻辣燙,卻被周鎮川突然攔了下來。
男人今天特意穿了一身厚厚的衣服,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他麵色嚴肅,一副不容拒絕的霸道態度:“今天把時間空出來,和我去縣衙一趟。”
紀方瓷冷臉:“去做什麽?”
周鎮川回答的幹脆利落:“和離。”
紀方瓷微微一愣,有些詫異。
他前幾天不還在說著,最近這段時間先不和離了嗎?
紀方瓷倒並不是那麽著急。
去縣衙的路並不怎麽好走,他腿上的傷還沒有好,紀方瓷又不是那麽完全的不近人情。
紀方瓷想著等他的腿好了以後再和他去合理的。
他這人怎麽突然之間就想通了?
忽然想起昨天好像是有媒婆上門。
看來是昨天那個媒婆刺激到了這個男人的自尊心。
原本還想解釋幾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