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麵色陰沉,態度卻堅決。
周老夫人原本還不死心,可對上孫子的眼神,頓時又將到了嘴的話給咽了回來。
“行了行了,反正老太太我年紀大了,說的話你們這些小輩們也不愛聽了。”周老夫人一臉怨氣,“都走,別在這裏礙老太太我的眼了。”
周鎮川拄起了拐杖,沒有再多說什麽,轉身就出去了。
等周鎮川走後,秋氏就一臉殷勤的湊到了周老夫人身邊,又是端茶又是捏腿。
“娘,你看看,這有了銀子傍身就是不一樣。紀方瓷現在才掙了幾個子兒,就不聽您的話了,她以後要掙了大錢,說不定得把你的孫子和寶貝曾孫子都拐跑了。”
秋氏每天伺候在周老夫人身邊,可不是白伺候的。
她最清楚周老夫人在意什麽,說出來的話,一下子就拿捏住了周老夫人。
“她敢!”周老夫人一聽到寶貝曾孫和孫子會被拐跑,頓時就怒了。
秋氏繼續煽風點火:“不是兒媳婦兒危言聳聽,你看看現在,鎮川都不聽你的話了,誰知道以後會怎麽樣啊。”
“這門掙錢的手藝,你老必須拿捏在自己手裏才行。這樣全家上下就都得聽你的了。”
周老夫人在京城裏做當家主母做習慣了,享受慣了受人敬仰,把所有人都控製在掌心的感覺。
現在離開京城,突然有人不受她的管束,周老夫人心裏怨氣是極大的。
聽到秋氏的這番話,周老夫人的眼睛漸漸的眯了起來。
周鎮川覺得自己得和紀方瓷道歉。
他不知道今天老夫人把他們叫過去的目的。
如果知道,肯定不會讓紀方瓷參與。
“哥,大嫂肯定生氣了,你之前不知道祖母和二嬸二叔一家對我們做了什麽,但我和小妹卻一清二楚。”周濟澤將大哥攙扶到了房間,麵色嚴肅的。
“這一路上,祖母和二叔二嬸一家對我們兄妹二人沒有任何照顧,甚至還經常欺負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