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瘋了?!"程洲扯鬆領帶。
玻璃碎裂聲炸響在牆麵。
程洲直接砸了一個東西過來。
傅茗蕊沒看清什麽東西,隻覺得那東西是擦著自己的臉過去的。
啪一聲,碎在牆上。
若是程洲的手稍微偏移一點,恐怕傅茗蕊就會毀容了。
“傅茗蕊,你好大的膽子!”
“你抵押財產?”
“你抵押我們的婚後財產?”
程洲掐住她手腕按在辦公桌,恨得咬牙切齒。
"誰準你動我的東西?"
"你的東西?"傅茗蕊忽然笑起來。
她抽出最底層的文件夾,泛黃的購房合同上。
"你的東西,都是我家的。"
“要不是我家給了你資源,你現在隻是一個窮小子而已。”
她指尖劃過產權證複印件。
"就連你摔碎的那個花瓶,也是用我的錢買的。"
程洲的瞳孔猛地收縮。
他扯開領口撲向保險箱,鑰匙在密碼盤上撞出淩亂聲響。
但保險箱裏麵已經空無一物了。
程洲的喉結在青筋暴起的脖頸上劇烈滾動。
“傅茗蕊,你能耐。你可真能耐。”
“廠子欠了錢,你把我們夫妻共同財產給抵押了。”
“這些錢都是我的!!”
“傅茗蕊,你這是要報複我?”
傅茗蕊:“我報複你?為什麽你不想想,是你把廠子坑了的?”
程洲埋了這麽長的線,給廠子埋下危機的時候……
恐怕沒有想到,傅茗蕊會這麽將他一軍。
她把她的個人財產抵押了。
而她的財產,也是她和程洲的夫妻共同財產。
這也意味著,程洲現在和她一樣,身無分文。
暴怒的拳頭擦著她耳畔砸進書櫃,精裝法典嘩啦啦傾瀉而下。
程洲揪住她衣領拎起,幾乎是從牙齒縫裏吐出字句。
“傅茗蕊,你做得真夠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