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茗蕊從F城出差回來,第一件事就是直奔那家酒店。
她特意戴了一頂帽子,又戴了口罩,走到前台。
小姑娘說:“姐,我說的就是這個人。”
店裏隻有前台小姑娘在,老板和老板娘忙其他的事情了。
“我也是聽老板說的,這個女的在這兒已經住了好幾個月了,平常白天就待在酒店房間裏睡覺……”
她問:“她是做什麽工作的?”
酒店的房間長住也不便宜,過的是每天有保潔阿姨打掃的生活。
至少也要有個收入來源。
前台小姑娘搖搖頭,“不知道是做什麽工作的,隻知道她白天在酒店房間睡覺,一般下午或者晚上的時候出門。這房租也不是她自己付的,聽說每個月都有個老板來替她結算房費。”
“有個老板?”傅茗蕊的腦海裏立刻浮現出了程洲的模樣來。
難道真如她所想?
這個女人是程洲養在酒店裏的?
“姐,你看,這是她的個人資料。”
前台小姑娘有權能弄到那個女人的身份證。
她偷偷拍了一張,給傅茗蕊看。
傅茗蕊瞄了一眼。
對方名字叫劉紫芳,戶籍是外籍人,來自一個小地方。
按她身份證上的年紀算,今年才二十五歲,年紀挺小。
小姑娘還給了她劉紫芳的電話號碼。
就在這時,小姑娘提醒道:“來了!她要出門了。”
傅茗蕊立刻壓低了自己的帽子,裝作跟前台小姑娘聊“晚上有沒有房、多少錢一晚”之類的話題。
而她的餘光卻瞥了走廊另一頭。
小姑娘悄聲說:“姐,就是她了。”
隻見一個穿著打扮時髦的女子走了過來,蹬著一雙過膝的靴子,臉上脂粉味有些厚重。
遠遠的,傅茗蕊就聞到了那種劣質的香水味。
這個女子正要出門,沒注意到傅茗蕊的存在,徑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