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超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這次真的是給我敲響警鍾了。”
“說起來,都怪我這幾天忙著找新的酒水貨源,每天忙得暈頭轉向,吃飯都是隨便糊弄兩口。”
“找新貨源?”我來了興趣,“有什麽好的新貨,說來聽聽。”
張超來了精神,坐直身子:“我最近打聽到一批法國的香檳,品質相當不錯,價格也合適。”
“要是能引進到咱們酒吧,肯定能吸引不少顧客。”
“哦?詳細說說。”我被他的話勾起了好奇心,身體前傾,認真傾聽。
張超便開始詳細介紹起這批香檳的產地、釀造工藝以及獨特的口感。
還拿出手機給我們看了一些相關的資料和圖片。
“聽起來確實不錯,不過這進貨渠道可靠嗎?”我有些擔憂地問道。
“放心,我已經調查過了,對方是一家正規的酒莊,信譽很好。”
“我本來打算等身體好點就去和他們進一步洽談合作細節。”張超自信滿滿地說道。
“那行,等你身體徹底好了,咱們再一起研究研究。”我點頭表示讚同。
“對了,你這生病也沒人照顧,要不我給你找個護工?”方曉玲在一旁關心地問道。
“不用不用,我一個大男人,哪用得著護工,過兩天就好了。”張超連忙拒絕。
醫院裏那壓抑的消毒水味似乎還縈繞在鼻尖,每一處慘白的牆壁、冰冷的器械,都讓人心生寒意。
在裏麵待了整整一下午,心情就像被烏雲籠罩,沉甸甸的。
方曉玲的臉色也不太好,從她微微皺起的眉頭就能看出,她心裏也壓著事兒。
一路上,我們都沒怎麽說話,隻是腳步匆匆,隻想快點逃離這個充滿病痛和悲傷的地方。
回到家已經晚上九點。
夜幕早已降臨,城市被霓虹燈裝點得格外熱鬧,可這份熱鬧卻與我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