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承認,這一刻,他內心是無比暢快。
顧洲總是喜歡讓他在貴族子弟裏,抬不起頭,丟盡臉麵。
薑歲穗之前也是如此。
就跟顧洲一樣,總是把他的臉丟地上踩。
如今沒了顧洲。
她還不是任由自己欺負。
秦恒冷著臉:“本世子為什麽要幫你,沒有抓你,就已經是看在你我有婚約的麵子上。”
“還想讓本世子為了你,去得罪太子?”
秦恒冷哼一聲:“癡人說夢!”
聽到這裏。
薑歲穗明白秦恒想要做什麽。
一時間,她竟然忘了要用什麽表情來應付他。
說了那麽多,還是繞不開她的婚事,秦恒到底是想做什麽?
他就算是想要接近林家。
能不能換個人?
薑歲穗實在不明白,按照親疏關係,林家也隻是她的外祖母家。
不是說這層關係就不親近了。
而是秦恒,他大可以去找林家關係更近的女子。
若是從接近林家這點出發,他所做的事,就顯得古怪。
薑歲穗在心底想了一圈,含淚點頭答應了秦恒:“好,隻要你能讓我見到顧洲,無論你說什麽,我都答應你。”
幾乎是在她的話,剛落音瞬間。
秦恒的臉色又黑沉起來。
薑歲穗不明白他又怎麽了。
下一瞬。
秦恒咬牙切齒:“你對顧洲,還真是情深。”
薑歲穗啞然。
不然呢?
做了那麽多,這不正是你目的嗎?
答應不是,不答應也不是。
麵對秦恒的冷怒,薑歲穗隻能借著抹淚的動作低頭,不去作回應。
“記住你剛才答應的事,若是敢反悔,本世子就……”秦恒的視線冰冷冷。
薑歲穗察覺到他在看自己,不禁微微抬頭,露出一角視線與之對應。
她遲疑道:“秦公子要如何?”
秦恒冷笑:“到時候你自會知曉,隻不過是人衝動之下,會做出一些枉顧禮義廉恥的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