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歡捂著流血不止的胳膊，痛苦地蹲在地上，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
她的啜泣聲在房間裏顯得格外刺耳。
“別在我麵前賣慘。”
沈渡不疾不徐地開口，語氣中滿是毫不掩飾的譏諷：“還有問題沒回答呢。”
正當林奕歡猶豫不決的時候，林知妤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心裏微微歎了口氣。
是林千嶼。
“知妤，歡歡去哪裏了？”
電話那頭，林千嶼的聲音顯得異常焦急：“我看到監控上，她被沈渡的保鏢帶走了。你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麽？”
林知妤保持平靜，盡量不讓情緒在聲音中流露，“我們這邊挺熱鬧，你不如過來看看——”
林千嶼的聲音突然提高了：“你們到底有什麽目的？”
林知妤沒回答這個問題，隻是淡淡地回應：“你過來一趟，就明白了。”
掛斷電話，她抬起頭，對上沈渡的眼神。
他微微挑眉，用不易察覺的目光示意，如果需要自己可以和林千嶼解釋。
但林知妤搖了搖頭，示意自己可以應對。
“林奕歡。”
林知妤的聲音依然冷靜，她走近一步：“曾經我覺得跟你講道理有用，但後來發現你根本拿我的話當放屁……”
“既然這樣，你也別怪我心狠。”
林奕歡咬住嘴唇，疼痛令她麵色蒼白。
她無言以對，隻能繼續低聲啜泣。
沈渡則漫不經心地看著這一切，似乎覺得這一切不過是場無聊的鬧劇。
不一會兒，門口響起敲門聲，接著林千嶼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他看了一眼房間內的狀況，臉色急劇轉變。
“林知妤，歡歡這是怎麽回事？”
他快步走到林奕歡身邊，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語氣中滿是責備。
“她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但是卻死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