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霜年點點頭,眸中盡是失落。
薑曉曉拉住她的手,“不是你不夠了解她,而是她特別會偽裝。”
“她會給自己準備厚重的麵具,然後習慣性掩藏真正的思緒,如果不是我與她的想法相似,我也不一定能察覺。”
“而麵對剛剛的情況,我們應該毫不留情撕碎她的麵具,讓她真實的想法暴露。”
“她不是自責嗎?我們就讓她知道我們在責怪她,等她把情緒放在明麵上,我們再解決情緒。”
“就是要讓她承認自己難過,而不是裝作不在意,其實心裏介意地不行。”
“對付別扭的人,那就順著她做,等她放鬆警惕再直擊她柔軟的肚皮。”
溫霜年似乎明白了什麽,“所以她對付你也是同樣的招數?”
“嗯哼,她教的招數當然是要回報給她。”
知道怎麽做之後,溫霜年終於明白為什麽校慶舞台上兩人並肩站在燈光下如此耀眼了。
因為那是她們相互扶持共同麵對困境的最美瞬間。
而那一刻早已深深烙印在溫霜年心中,其實,她也很希望有那麽一天,自己能夠如她們一般勇敢。
不過,沈明珠很快就回來了,她身後還跟著好幾個警察。
“怎麽回事?”
沈明珠耷拉著臉,“我本來想著去廢墟裏挖挖,看能不能找到我們的東西,不過他們知道我們是從那棟民宿跑出來的,非要我們去醫院做全身檢查。”
警察一臉嚴肅盯著這三個小姑娘,“這可不是兒戲,你們三個是地震時唯一在那棟民宿的人,必須確認你們真的沒事才能離開。”
“啊!”沈明珠還想著天亮之後繼續她們安排好的行程。
「要是去醫院檢查完,我估計都沒有出去玩的動力了!」
溫霜年伸手扶平沈明珠皺起的眉頭,“沒關係的,先去檢查,反正我們出來就是放鬆的,去哪裏不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