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名方連忙收斂下來,認真看了幾眼後,平淡的收回視線。
裴大壯倒是對這些已經習以為常,對著床榻上的女人滿眼心疼。
“我好好的女兒,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的臉色似乎也隻有在麵對女兒的時候,多了幾分柔軟。
蕭般若沉著臉,聽到這些的時候,臉上的情緒有些難以琢磨。
而後安靜的在旁邊待著,借機朝著**看去。
女子整張臉爛的,甚至都已經看不清五官。
她用藏在袖口的六爻細細算了一卦,又再算了一遍她的命數。
她瞳孔微睜,眸中詫異一閃而過,顯然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局。
再次複雜的盯著裴大壯,眉眼之中多了幾分痛恨與厭惡。
遊名方瞧著裴大壯:“大人,按照令愛這個情況來說的話,怕是已經十分嚴重。”
“我雖然沒有見過完全相同的病症,但是對於這其中的狀況也稍微有些了解,如果你有任何事情,勞煩一定要一絲不漏的將事情經過告知於我。”
裴大壯雖然麵色複雜,卻還是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他坐在床邊,示意兩人也跟著坐下。
“事情真要是說的話,還得從幾個月前說起。”
他垂下眼簾,臉上也因此多了落魄。
“我女兒原本模樣俊俏,性子可愛。我就在幾個月前,突然身子不舒服,請了好幾個大夫,看也沒用。”
“反而病情愈發嚴重,臉上開始潰爛,慢慢的,就變成了如今這個樣子。”
裴大壯臉上也多了幾分作為一個父親,麵對女兒的狀況,力不從心的落魄。
說罷,迫切的瞧著遊名方。
“你是我見過,從過來到看到這些最為淡定的。你是不是也有一些辦法?”
遊名方神色複雜的瞧著床榻上的女子,每看一眼,又很快收回視線。
即便是對這些殘忍畫麵見怪不怪的人,在看到眼前的景象,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