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怕趕不上回去的汽車,就沒有回家,隻是讓陳豔梅通知占南徽一聲,今晚就讓陳豔梅與陳媽一起住在院子裏。
易安安在唐阿仁的村子裏下了車,去了知青點,沒有想到卻得到消息,說是唐阿仁已經去上警察學校去了。
“去上學了?”易安安愣了一下。
“是啊,那小子走了狗屎運了,前幾天爬山,在山上撿到一個包交給了警察,結果就立了大功了,有三百塊錢賞錢不說,還給一個上學名額,這不是早就開學幾天了!”一個知青,之前與唐阿仁一起坐車的,易安安認識,他滿臉羨慕地對易安安說道。
易安安皺眉,她知道政府會獎賞一個上學的名額給撿到那包東西的人,本來這個名額,她就打算給唐阿仁的,但是現在唐阿仁一聲不吭自己去上學了,算怎麽回事?
易安安感受到了背叛。
晚上回到嚴家村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易安安也就打算現在窩棚裏住一晚上。
旺財被帶到城裏的院子裏去了,占南徽有不在家,窩棚裏就易安安一個人,雖然有圍牆,但是易安安還是感覺到心慌。
這可是給她帶來苦難的村子,以前倒沒有覺著,如今剩下她一個人,她十分不適應。
易安安簡單下了個麵猴子吃,吃完就將院門、房門檢查了一遍,確定上好鎖之後,也就上炕看書學習。
學了三四個小時,易安安有些累了,就打算上個廁所然後睡覺。
廁所在院子裏,易安安就拿了一個手電筒出去,剛從廁所裏出來的時候,就聽到院牆外麵,有人掉下去噗通的聲音。
易安安皺眉,仔細地聽了一下動靜,牆外麵的確是有人的,似乎正在爬牆。
易安安從裏麵找了梯子,輕輕地搭在裏麵的牆上,然後搬了一塊石頭放在手中,慢慢地單手爬上梯子。
此刻院牆外,嚴大寶正踩著一個村裏小混混的肩膀,想要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