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皺眉,有些著急起來,“昨晚我看到你了,你就躲在外麵看熱鬧!陳思思,你與占南徽不是老鄉麽,還是一起到嚴家村來的,你既然看到了,就把看到的說出來就行了!”
陳思思立刻扯開易安安抓住她手臂的手,低聲說道:“我不知道你說什麽,我真的什麽都沒有看到,你總不能逼著我做假證吧?”
“就是,你家男人傷了人,犯了事,跟人家陳知青有什麽關係!”這會兒,有村人站出來為陳思思鳴不平。
陳思思低著頭,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十分委屈。
這個嚴家村的人,都將陳思思當做白蓮花,隻有易安安知道這個女人從裏到外全都爛透了!
昨天她看到陳思思的人影,沒有告訴占南徽,就是因為怕陳思思不會作證,占南徽失望!
“易安安,你說是我兒大寶先傷人,你得拿出證據來,若是拿不出來,寧所長,今日一定要把占南徽抓走,好好審問,為民除害!”嚴村長大聲喊道。
鍋台前,占南徽絲毫不動,隻是抬眸來瞧了那個穿公安衣服的寧所長一眼。
寧所長微微皺眉,回眸對嚴村長說道:“昨晚上你報了案之後,咱們就將這件事情查清楚了!”
嚴村長點點頭,握著寧所長的手說道:“寧所長,謝謝你,也感謝你一大早就來抓這個壞分子,為我們百姓伸張正義!”
寧所長淡聲說道:“據我們調查,那個鐮刀的確是你們村裏嚴二蛋拿來的,嚴二蛋是嚴大寶的人,當時拿著鐮刀要砍占南徽的,沒有想到,沒有砍到占南徽,那鐮刀就落在了嚴大寶的身上。”
嚴村長愣了一下,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這寧所長跟易安安說的話咋一樣呢,他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看看從容不迫的占南徽,又看看一臉嚴肅的寧所長,低聲問道:“寧所長,您剛才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