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安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臘月二十六了,嚴家村裏已經有年味了,幾個相好的鄰居聚在一起,一起坐在炕上揉饃饃,蒸花卷,包大骨頭包子等,小孩子也在村子裏跑來跑去。
易安安與唐阿仁一起,提著個大包走了一路,累得不行。這一次,她又賺到了四百塊,除去給陳媽的五十塊,還剩下三百五十塊,她買了十幾斤的肉還有大米,也幸虧有唐阿仁幫忙,不然真的累死她。
等到家,本以為會看到占南徽,卻沒有想到家裏空****的,旺財一個人看守院子,飯盆裏丟著一些玉米麵,看起來家中應該幾天沒人了。
易安安放下東西,帶著旺財出去轉了一圈,沒有找到人,心裏忍不住有些著急。
這大過年的,占南徽能去哪裏?
又過了三天,到了除夕當天,占南徽還是沒有出現。
除夕晚上,易安安一個人孤零零地包了餃子,她望著外麵黑漆漆的夜,忍不住擔心起占南徽的安全來。
如今占南徽雖然不是改造分子身份了,但是之前得罪了嚴富貴,而且他的身份特殊,上次回來身上就有傷,說不定是有什麽危險任務,這幾天不回來,不會出事了吧?
越想,易安安的心中就越發不安,餃子包好了,端到外麵凍起來,又帶著旺財在村子裏轉了一圈,沒有消息,看著那黑黢黢的後山,就往後山走了走。
剛進後山,旺財的耳朵就立刻警醒地豎了起來,連脖子上的毛都炸了起來。
易安安看著黑乎乎的山頭,心裏有些害怕,正要轉身回家,身邊的旺財一下子掙脫繩子就衝了出去。
旺財發出了警告的低吼聲,似乎在撕咬著什麽,等到易安安提著棍子衝上去的時候,旺財已經受傷,嗚咽地趴在地上,同時地上也落著一個用油紙袋子包著的一摞東西。
易安安打開手電筒,打開油紙袋子看了一眼,裏麵竟然是一摞大團結,還有一些美元與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