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裏幹什麽!”
蘇眠警惕地拉住自己的衣服,她先看到的是墨禹洲的臉。
那張臉骨相絕美,刀削斧鑿般的比例處處勻稱,像是女媧精心雕琢的產物。
而此時那張臉上還有濕漉漉的水分,她抬眸,是他隨意梳起來的大背頭上滴滴落下來的。
他洗頭了?
在蘇眠的注視下,一滴水滴很有眼力見地從發絲掉下,砸在墨禹洲冷硬的側臉,然後經過唇邊,來到更隱秘的胸膛。
蘇眠:!!!
這家夥什麽時候洗的澡!衣服不好好穿敞著胸膛幹什麽!還有,他笑那麽**漾是想勾引誰?!
一連幾問在蘇眠腦子裏炸開,她慌亂地把視線從男人的八塊腹肌上移走,聲音都帶了一絲羞囧。
“墨禹洲,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
故意敞著胸肌腹肌給她看的墨禹洲,在看見蘇眠紅紅的耳尖後終於心滿意足的笑了。
他的笑聲低沉而磁性,由上而下鑽進蘇眠的耳廓裏,癢癢的,酥酥的。
狹長的眸子似是帶著鉤子,黏在蘇眠的臉上,不放過她的任何表情。
“我一直都是這樣穿的,不知眠眠認為,我該怎麽穿,才算穿好了?”
蘇眠被他擋住了去路,隻能被迫站在這狹窄的門口,連目光都沒有多餘的地方放。
這會兒聽墨禹洲明顯耍流氓的語調,她氣急了。
“你在別人跟前也這麽敞著穿的話,那就當我沒說。”
說罷,她踩了墨禹洲一腳,趁他吃痛的時候從他和門框的縫隙裏擠了出去。
墨禹洲撐著門框低低笑出了聲,他的眠眠還是那麽聰明,從不會讓自己吃虧。
蘇眠一口氣爬到了**,用被子把自己牢牢裹了起來,隻留出一個腦袋在外麵。
“趕緊關燈,睡覺。”
“哦。”
墨禹洲乖乖應答,走過去關了房間裏的燈。
房間頓時昏暗下來,隻有窗外的透進來的月光隱隱約照亮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