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派了這麽多人出去都找不到人。
如果知意真的是被拐賣了,那豈不是被......
薄從南光是想想拳頭都已經握緊了。
沒想到江則隻是輕笑了下,“我倒希望她是被拐了......”
“至少她還活著。”
江則眸子微垂,語氣悲涼無比。
他辦案這麽多年,見過不少殘忍的凶殺現場,聽過無數的令人唏噓的故事。
就算江則的心早已堅硬如鐵。
可此刻悲傷的情緒仍舊將他緊緊包裹。
薄從南一下子急起來,“什麽叫希望她被拐?江則,你把話說清楚,知意怎麽了?”
江則表情凝重,“我先帶你見一個人吧。”
長長的走廊,腳步聲很清晰。
剛剛看江則的表情,應該是發現了什麽證據。
這一次或許是我最後的機會了。
荒魂嶺搜查難度大,想要直接找到我的頭顱,幾乎不可能。
而薄從南和沈家人被孟項宜哄得團團轉,一直不相信我已經死亡。
隻有江則一直在擔心我出事。
不過最令我意想不到的是薄秉謙。
他隻是南江分局外聘協助的人,卻對無頭女屍案那麽上心。
薄秉謙之前一直說想求證一個東西,不知道現在有答案了沒有。
腳步聲最後停在訊問室。
江則推開門,訊問室角落裏蹲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
女人嘴裏還念念有詞,反反複複念著‘回家’兩個字。
薄從南看著麵前的女人,“你帶我見一個瘋子?”
“......”
我忍不住白了薄從南一眼。
或許從小家境優渥,薄從南走到哪裏都被人照顧得很好。
他認為那些都是理所當然,這導致薄從南是一個沒有同情心的人。
所以他麵對這些悲慘的女人,還能說出這種毫無尊重的話。
江則沒理會薄從南,彎腰柔聲朝角落裏的女人說道:“雲夢,你還記得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