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瀾轉身去了屏風後麵沐浴,姚昭昭此時後悔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石頭。
心裏的小兔子‘怦怦怦’直跳。
太丟臉了,怎麽就將他留下來了。
活了兩世,也隻有謝安瀾臨走的那一晚差點擦槍走火,可也沒真的發生過更親密的事情。
一會兒,她該怎麽辦?
屏風後的陣陣的水聲讓她臉紅耳熱,回想起了曾經在謝安瀾門外看到的那一幕。
這下姚昭昭徹底亂了陣腳,一個翻身下床站在銅鏡前。
看了看自己的臉,小聲嘀咕,“嘴唇好像不夠潤。”
塗了點口脂,又在耳後擦了點香膏才心滿意足地回到**。
扯了扯自己的領口,滿意地看著胸前的溝壑,學著畫本裏的美人擺了個慵懶的斜躺模樣,可躺了一會又覺得太刻意了,趕忙又坐了起來。
最後,還是拿出了隨便的架勢,等著洗澡的人。
謝安瀾從屏風後麵轉出來的時候,一抬眼就看見了姚昭昭騎著被子睡成了蝦米的模樣。
先是一愣,隨即無奈地笑出了聲,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躺了過去。
伴隨著她均勻的呼吸聲,沉沉地睡了過去。
姚昭昭這一夜睡得很不安穩,總覺得好像做了個夢。夢中是謝安瀾剛洗完澡的模樣,黑發帶著些許的水汽,順著他的發梢滴落在她的胸前,激得她一身雞皮疙瘩。
黑夜中,有人吻了吻她的額頭。
謝安瀾哼笑一聲,還以為她真的有長進,低喃一句,“睡吧。”
翌日清晨,姚昭昭悠悠轉醒,睜開眼竟就看見了謝安瀾那張俊俏的臉。
腦袋還有些迷糊,伸手摸了摸他的嘴唇。瞬間,臉就‘唰’地一下紅透了。
昨夜,她竟然做了個春夢!
偷偷瞥了一眼還在沉睡的人,姚昭昭輕手輕腳地起身,想要從他的身上翻過去。
謝安瀾卻突然睜開了一雙眼睛,將她按在了自己身上,“怎麽起得這樣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