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誰不知道,許青梔是帝王的寵妃,
背地裏不知有多少人想找機會把她拉下來,得知淩貴人受傷跟許青梔有關,一個個都打起了精神。
眾人的目光移向許青梔,等著看熱鬧。
麵對姚冰月的指控,許青梔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茫然和驚訝,隨即對帝王跪下。
“陛下,此事與臣妾無關,還望陛下明鑒。”
沒等帝王開口,姚冰月便捂著半張臉,怒道:“你怎麽證明與你無關?就是你碰了颶風,颶風才會發狂的!”
許青梔鎮定地看向她:“那你又如何證明跟我有關?總不能我摸了那匹馬,它就瘋了吧?淩貴人這話說的,也忒沒道理了。”
姚冰月一噎:“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麽手段,但若要說此事與你無關,我一百個不信!”
這時,站在一旁的李貴人緩緩開口道:“我雖不知當時發生了什麽,卻也聽說是姝貴人先到,而淩貴人你是之後才出現的。”
“那又如何?!”姚冰月冷聲道。
李貴人不緊不慢地分析給眾人聽:“假設姝貴人真想對你不利,又豈會猜到你一定會去馬場?又剛好準備了要陷害你的東西呢?”
“而且此次意外裏,受傷的不止是你,姝貴人的宮人也被那匹馬踩踏而死,若沒有那個宮人拚死相護,姝貴人的情況怕是比你還差。”
說到這裏,許青梔眼眶泛紅,用帕子拭淚。
李貴人循循善誘:“比起懷疑姝貴人,淩貴人不如想想是不是得罪了誰,亦或是身邊人對那匹馬做了什麽。”
姚冰月眼珠轉了轉,沒說話。
李貴人說完,惠貴人便開口了:“淩貴人,我理解你受了驚,情緒不穩,但也不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在陛下麵前這樣胡亂攀咬人吧。”
惠貴人是最近的新晉寵妃,姓侯,之前並不受寵,是前幾天才被賜了封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