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冷哼:“你問我,我問誰?回來的時候這麽囂張,我還以為真不用求我們來著!”
薑時願裝出尷尬的樣子,“叔公,先前是我想岔了,太年輕又衝動,冒犯了各位長輩,是我的錯。
我在這裏向各位長輩道歉,希望各位看在我爹生前為薑氏家族做了那麽多事的份上,讓我爹入土為安吧。
你們也知道,我的夫君英年早逝,如今爵位也落到二房頭上,沒了依靠,隻能靠咱們薑家支持一二。
雖說定國公向我提親,可你們也知道,定國公那身子骨,也不知能撐幾年,到時候我……唉!”
眾人瞧著薑時願低聲下氣的樣子,總算是找回了長輩的尊嚴,下巴也昂得更高了些。
“你既然知道女人成不了事,為何還這般無禮?”族長嗬斥。
薑時願無奈,“我這也是生氣薑宅被強占了,咽不下這口氣,況且我已經找到我爹娘遇害的證據。
你們讓我如何能心平氣和麵對仇人?我沒有衝上去殺了他們算是我冷靜了。”
“什麽?你的意思是你爹娘是二叔害死的?”族老大驚。
“嗯,我回來的時候,定國公還安排了個仵作同我去給我爹娘驗屍,他們不是死於悍匪之手,而是被人下毒。”
“此話當真?”
族長急聲追問。
如果真是薑振害死薑泰,那薑振就沒資格霸占薑泰的家產。
到時候連同連同薑振的家產是歸他們分了!
薑時願把薑氏族人的貪婪看在眼裏。
他們和楊氏家族一樣,貪得無厭。
“我如今沒有告發他們,是我想先布置好我爹娘的靈堂,免得他們孤苦無依地遊**在外。”
“時願,有些話可不是開玩笑的,你知不知道薑可晴入京的事?”
“知道啊,我在薑家銀樓見過她了,她成了七皇子的妾室不是嗎?”
族長眸光微沉,“既然知道,你有什麽把握狀告薑振,還你爹娘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