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薑時願知道。
解雲舟跟她說過。
“你跟我說說,知不知道郭景瑞祖父是怎麽給你治病嗎?抑或是有沒有給你吃過什麽東西?”
解莞喬搖搖頭,“郭爺爺來的時候,我已經昏昏沉沉,隻是知道他來過,說了什麽做了什麽都不清楚。”
“伺候的人也沒說嗎?”
“沒有,當時我醒來的時間很短,她們擔心都來不及,哪裏還會想起說那些。等我回去後,我問問她們,再跟薑姐姐說?”
“好。”
薑時願笑了笑。
米香香很快端上飯菜,依舊很清淡。
薑時願陪著解莞喬用了飯,又教她一些可以在室內鍛煉自己的方法。
解莞喬一臉崇拜,“薑姐姐,你懂得可真多啊,你小時候是不是很刻苦,什麽都學?”
“對的。”薑時願點頭,前世的她,開始一直都在最底層摸爬滾打,多學一種本事,就多種保命的手段。
她一刻都不敢鬆懈。
就怕鬆懈的那片刻成了催命符。
隻是這些跟解莞喬說,解莞喬大概也不理解。
薑時願沒有賣慘的習慣。
解莞喬抓著薑時願的手說:“小時候哥哥逼著我習武,我很生氣,覺得哥哥是折磨我。
後來我才知道,每次我受傷或是累得哭,哥哥也會哭。
再長大一點才明白,哥哥擔心自己走了,我會被人欺負,所以他希望我更強大些。
可惜我天分就到這,再怎麽練,也練不成那種絕世高手。
我與哥哥相依為命,我真希望哥哥能長命百歲。
薑姐姐,哥哥從來沒有主動對哪個女子如你這般,他是真喜歡你。”
薑時願失笑,不想將自己跟解雲舟的交易告訴解莞喬。
免得讓解莞喬幻滅。
畢竟,解雲舟在解莞喬的心目中是個完美的正人君子。
事實上,解雲舟雙手沾滿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