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江映月的精神狀態猶如風雨中飄搖的殘燈,脆弱得不堪一擊。一連串沉重的打擊,似排山倒海般向她洶湧襲來,將她本就搖搖欲墜的內心,砸得千瘡百孔。
此刻,麵對這如泰山壓頂般的刺激,她終於徹底崩潰,淚水如決堤的洪流般奔湧而出。她雙手死死地捂住頭,仿佛這樣就能阻擋那些如噩夢般的現實,帶著滿心的悲愴與絕望,聲嘶力竭地哭喊道:“陸承影,你們都放過我好不好。”那聲音中飽含的疲憊與無助,仿佛是從靈魂深處擠榨而出,耗盡了她最後一絲力氣。
她曾試圖尋求律師的援助,渴望在這混沌不堪的局麵中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然而陸承影卻宛如一道冰冷的屏障,橫亙在她麵前,無情地阻攔,將她那微弱的希望之光,扼殺在萌芽之中。
她投身於演藝事業,本想在忙碌的工作裏尋得片刻寧靜,可鋪天蓋地的黑子惡意攻擊,如洶湧的潮水般將她無情淹沒。那些惡毒的言論,如一把把利刃,毫不留情地刺痛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
她不過是想去買件衣服,稍作喘息,舒緩一下緊繃的神經,卻又遭遇江微微的突然發難,毫不留情地揭穿過往。那些被深埋在心底的傷痛,瞬間被**裸地撕開,鮮血淋漓,讓她痛徹心扉。
她回到祖宅,本是懷揣著一絲對親情的期盼,渴望能在那裏找到些許溫暖與慰藉,卻被陸夫人強行逼迫著生孩子,無奈地喝下那散發著苦澀氣息的中藥。滿心的屈辱與無奈,如巨石般沉甸甸地壓在她的心頭。
而如今,在苦苦追尋母親下落的道路上,好不容易覓得一絲線索,卻猶如晴天霹靂般得知,凶手極有可能是自己的親哥哥江涵之。這個殘酷的認知,讓她幾乎絕望地意識到,母親或許早已不在人世。
無數的痛苦、絕望與無助,如一張密不透風的無形大網,將她緊緊纏繞,越勒越緊。她的心,仿佛被一隻冰冷而有力的大手死死攥住,每一次跳動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窒息感如影隨形,令她幾乎無法呼吸。太陽穴兩側,無盡的頭疼如洶湧的暗流般瘋狂蔓延,那疼痛如同有生命一般,迅速侵蝕著她的整個頭部,仿佛要將她的靈魂都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