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提前打過招呼,而且今天這件事也算是讓警局立了個功,但自己是直接聯係陳勇的,沒經過大伯。一個平頭老百姓直接號令刑警隊長,這忌諱犯得有點太大了。等會兒大伯說不定要怎麽罵自己呢。
雖然有點害怕,但是李鬆柏剛剛沒跟著冷如霜一起走,這就代表他已經準備好麵對來自大伯的狂風驟雨了。李鬆柏十分忐忑地上了陳勇的車,包括一輛特警防暴車在內的八輛車聚集起來,排成一列,緩緩駛上公路。
夜色中,警燈閃爍,仿佛在為這場驚心動魄的救援畫上一個暫時的句號。
……
賭場內,劉梓鴻坐在監控室裏,手裏捧著一杯已經涼透的咖啡,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仿佛能透過屏幕看穿劉梓翔的全部心思。
他看到劉梓翔坐在賭桌前,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嘴角微微一勾,對著話筒小聲說道:“差不多了,下把給他來個狠的。”
牌桌上的一個假扮成賭客的托聽到無線耳機裏傳來的聲音,朝荷官使了個眼色。荷官會意,手指輕輕一彈,一張張牌如同被施了魔法般滑向賭客們的手中。
劉梓鴻拿起筆,將麵前一張紙上的“房子”二字劃掉。在房子上麵還有許多已經被劃掉了的詞,比如“流動資金”、“手表”、“車”等等。這些都是劉梓翔今天輸出去的東西。
上一次他坑哥坑得相對保守,劉梓翔賭得也相對克製,頂多也就算是一次小打小鬧。但今天,他總算是知道他哥當初為什麽能一次消費五個多億了。一旦讓這貨放開了賭,那他是真不把錢當錢啊!
劉梓鴻不確定在來賭場之前劉梓翔已經敗掉了多少錢了,但是從他今天輸了幾十萬就開始借貸來看,他要麽已經把家產敗得差不多了,要麽沒得到爸媽藏起來的那部分資產。